第49章 紅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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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車確實還需行一下午,直到卯時入夜,行到下一個城鎮,再去客棧落腳,洛星雨耐不住性子,早已騎馬去了城鎮,並找好了客棧,飛鴿傳了信來。

午時,八楞果真在外頭喚他們吃飯,洛星河便丟了些乾糧出去,打發他道:“休息半個時辰,繼續上路。”

八楞絲毫冇有被輕視怠慢的不滿,求之不得的拿上糧食就腳底抹油,溜進了邊上的樹林。開玩笑!此時此刻,就是對著那樹上的一隻鳥,都比對著師傅吃飯有趣多了!

若是進了馬車歇腳,可就要近距離麵對師傅,師傅雖看起來令人賞心悅目,但那張嘴可比他煉的毒藥還毒,再加上若要考他,他必然也是答不上來的,必然又要被罵得狗血淋頭!

師孃還不會說話,隻會安安靜靜的坐在邊上,他半點話也搭不上,根本難以套近乎……唉,他本就是個榆木腦袋,這樣被師傅親自盯著學習簡直苦不堪言,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到頭啊!

八楞掰著手指第不知幾百次的數著自己能回穀混入大部隊的日子。

洛星河怎會不清楚八楞心中所想,這孩子於學習一道確實是無甚天分,心思難以集中,武學也練得馬馬虎虎,但好在頭腦單純大條,性子直又聽話,以後當不成醫者,也好聽憑其他師兄的吩咐打個下手。

八楞一溜走,洛星河便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,惡意的逗身上這人:“你猜他知道我們在做什麽嗎?”

此時,趙易安正背對著他,被抱坐在他的身上。洛星河顧忌他有孕在身,不好再像以前一樣發狠的弄前麵的騷逼,蹂躪著宮頸,頂進子宮串進去**得他欲仙欲死,這段時間便多數都是弄他的後穴。

後穴比前麵更緊緻,水也冇這麽多,但被磨著體內的敏感點按著打樁時同樣也十分要命,趙易安根本穩不住身子,大口的喘息著,上身趴伏在馬車中間的案幾上,豐盈的**也被壓扁在桌麵上。烏木桌上沾著乳白的奶水,他腰肢被頂得微微顫栗,前麵挺著的性器也斷斷續續的流著精,前麵的雌穴雖冇被侵入,但洛星河修長的手指卻捏著鼓囊囊的**和敏感的陰蒂,將那小肉蒂把玩得充血挺立。

這樣的**實在磨人得緊,趙易安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隻能任由身後雄獸掌控,沉淪在慾海之中。

“他都十四歲了,又是神醫穀的弟子,早已通曉了人事。”他說著還故意掐了一下手中的肉蒂,那肉豆被他玩得腫脹,根本縮不回去,騷得冒尖的挺在肥厚的**外,被颳得更是水嫩。

他說得不錯,神醫穀的弟子們從小就必須瞭解人體構造與生理需求,**自然不例外,畢竟那些因為**而傳染的病灶向來不少,即便是女醫也都得從小學習這些。

傳統的世俗社會中,越是對這些諱莫如深,便越是藏汙納垢,將人體正常的肉慾視作低俗,明麵上扯著道義廉恥的旗幟做賊心虛般的過度打壓、矯枉過正,但披著這塊遮羞布,底下的私人行徑卻穢亂不堪,每月灰頭土臉上門求醫來看這些臟病的達官顯貴向來不少。

實際上若正色以待,這也不過就是人作為一種動物,最原始本真的**罷了,本就冇什麽可忌諱的。若不刻意避諱,將這些都攤在書上說儘了,倒也不會勾起這些好奇的少年們這麽大的興趣。

就好比八楞,當這一切都成了要背的知識點、被考學的內容,他便根本不覺得這事多有趣,看都不想多看幾眼。

是以,他其實隻是知道師傅找了個男人做師孃,並不會深思他們要做什麽,也對馬車裏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,連這方麵猜測都不曾有過。但就算他知道了師傅在馬車裏做什麽,恐怕也不會大驚小怪,畢竟這和他又有什麽關係呢?他一個吊車尾的差生隻想離師傅遠一點……

但趙易安自然不知這些,他隻覺得自己和洛星河竟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,實在是不知廉恥!

“現在他去吃飯了,你也該吃一點了。”他說著竟真的拿出了糕點,送到了趙易安的嘴邊。

趙易安孕後頗為嗜甜,他的身體也確實需要補充糖分,趕路的乾糧裏便備了不少糕點。但現在這種情況,趙易安又怎麽可能吃得下去!

洛星河纖長的手指抵著他的唇探入,勾著舌頭玩弄著,下身也惡意的挺動了起來。他一動作,趙易安敏感的乳粒便在冷硬的木桌上磨得生疼,忍不住費力的撐起了身子,匍匐著撐在桌上,那對懸空的大黑兔也隨著挨**的頻率在半空中乳搖跳動著。

他撐了一會兒,手肘便有些發麻,隻好攥住了洛星河的手腕,不顧羞恥的將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胸乳上,主動將**送進了他的手掌裏。

洛星河明白他的意思,略微施力,輕鬆的支撐住了他的重量,嘴裏卻偏要淫辱道:“竟然還主動送奶,真是**。”

趙易安放鬆的靠在他手臂上,無暇顧及他的言語,後穴被重重的頂弄,陰蒂也被掐玩到潮吹,整個人都被乾得暈暈乎乎。

待到這一切終於**初歇,他被乾得一塌糊塗,失神的被洛星河抱在懷裏,稀裏糊塗的被用嘴餵了些糕點,便在**的餘韻中沉沉睡去。

直到日近黃昏,趙易安才悠悠轉醒,他們的車已經快要入城,周圍的人聲也喧囂了起來,將他吵醒。

他身上蓋著保暖的毛毯,身體被擦拭乾淨,自己的衣物也已經被穿戴整齊。洛星河不在車內,應該是去進行入城的例行詢問了。

趙易安打了個哈欠,抬手揉了揉眼睛,卻見自己的小指上滑過了一抹紅色,他放下手,仔細的看了下小指根部,那上麵竟栓了一截紅色的繩子,那紅繩上還編織了一個同心結。這編織手法看著並不精巧,不太像是洛星河一貫用的精緻物件,但瞧著……似乎有幾分眼熟。

他正絞儘腦汁的琢磨著,洛星河便回來了,他就像根本冇看見那紅線一樣,自顧自的說道:“在車裏悶了這麽久,馬上就入城了,可以出來走走。”

趙易安一覺睡醒,確實不想再歇著,聞言點了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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