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馬車

-

而洛星河也確實“遵守約定”,冇有折騰出太大動靜,他也不需要太多動作,因為馬車已經足夠顛簸。

趙易安坐著看書時本不會在意這些,但現在,那些瑣碎的石子和稍顯崎嶇的路麵無一不被放大,每一次都將他微微顛起,然後再落下,使得體內的埋著的粗長器物入得更深。

那玩意牢牢的杵在肉逼裏,緊貼著摩擦濕軟的內壁,將他整個人都串在雄根上。這樣的**遠不及他有身孕前的那麽瘋狂,炙熱到彷彿每一滴汗水都要被蒸發殆儘,而是溫水一般將他裹挾其中,舒適卻又磨人。

這樣的**不足以令他頭腦昏沉,便分出了雜念不受控製的留意馬車外的人。好在他發不出任何聲音,但交合處**的滋滋水聲卻在他的耳中被無限的放大,他不知道外麵的人能不能聽見這聲音,也不知道他聽見後會不會猜到他們在做什麽,緊張又混亂。

他自是羞於被察覺的,但洛星河卻偏偏不願隨了他的意,低調行事。他摟住趙易安的後腰,抬眼不懷好意的看著他:“你說,一會兒八楞是不是該叫我們吃午飯了?”

八楞便是前麵趕車的弟子,是個十四五歲的半大少年,人如其名,有點“愣”,記性也不大好。

前些時日,趙易安負責趕車,八楞便自己騎著馬到處冇心冇肺的瘋玩,半點不沾書;現在洛星河將趙易安拖進了馬車,便囑咐他在前麵一邊趕車一邊看書學習,時常還會考他幾句。八楞好日子到頭,每每見到洛星河這麽個師傅,都垮著張臉,苦不堪言。

洛星河當然知道他什麽德行,這近一年來,別的的弟子還好說,他這等自由散漫、滿腦子上樹掏蛋的,定是已經荒廢大半了,便故意將他差來,就近考學。

“你說他若看到我們在做什麽,會作何反應?”洛星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低聲威脅道,“我叫他一聲試試看?”

他雖這麽說,趙易安卻是不大信的,畢竟他們糾纏了這近一年的時光,別的不論,起碼彼此對對方在床上的癖好和習性是瞭如指掌的,洛星河冇有這樣的性趣,醋意又重,與他**再瘋狂,也都是在隻有兩個人的空間,不容他人插足的。

洛星河見他根本冇把自己的話當真,竟真的直接出聲喚道:“八楞!”

趙易安冇想到他竟真會這麽做,心跳到了嗓子眼,本能的想要堵上他的嘴,他手忙腳亂的傾身,按住洛星河的腦袋,埋在了自己的胸口,頭腦混亂的想要阻止他出聲。

洛星河的臉直接埋入了柔軟溫熱的胸乳中,鼻尖嗅到的是淡淡的奶香,視線所及是深色的肌膚和重色中透著豔紅的碩**粒和寬大的乳暈。

他心裏暗罵“**”,泡在水穴裏的肉根也更漲大了幾分,將裏麵撐得更大。恰逢這條郊外的道路崎嶇,車輪行到了坑窪的下坡,重重的落了一下,顛得那碩大的頭冠直接頂在了穴心上!肉逼深處久未被觸及的宮口猝不及防受到這樣粗魯的蹂躪,就好像一貫隔靴搔癢的溫吞動作一下子落到了實處,且狠狠的撓了一下!

趙易安後背僵直,身心的雙重刺激令他驚喘著潮吹了出來,發了大水的騷逼絞緊了體內粗碩的雄根,前麵的性器也斷斷續續的釋放了,濺在了洛星河不菲的衣物上,就連被擠壓的**上也滲出了細細的奶珠,如果他能出聲,那淫叫聲怕是已經叫破了天了。

與他一樣被嚇壞了的還有外頭的八楞,他正拿著書開小差,昏昏沉沉的數外邊樹上的葉子,師傅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,嚇得他隻覺自己偷懶被抓包,差點冇翻下車,語無倫次的辯解道:“師、師傅!在!我在看書!”

洛星河此時也根本無暇顧及他,瞧著身上這人淚眼朦朧的模樣,他邪火直冒,咬著深色的奶頭,吸吮著裏麵充沛的奶水,按捺不住的掐著趙易安的腰,借著顛簸的馬車,狠狠的捅到了深處,令他無法逃脫的不斷潮吹,最後將熱燙的精液澆灌在了潮濕緊緻的最深處。

趙易安的腿根無意識的夾緊,整個人都攀在洛星河身上,上麵下麵都被玩得一片混亂,失神的仰著頭喘息,脆弱的喉結卻又被身下這頭豔麗的野獸不輕不重的啃咬著。

洛星河白皙的肌膚透著淺淺的桃色,配上他絕頂的容貌,沉溺於欲壑的動情模樣分明便是他人眼中的人間尤物,可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和幽暗深邃的眸色卻透出了**裸的侵略性,齧咬對方喉結的動作也流露出了本能的支配欲和佔有慾。

他們的動靜有點大,八楞在外頭心驚膽戰,以為師傅這是要動身出來親自教訓自己,驚得他一隻腳都垂了下去,隻準備隨時跳車而逃,一邊連聲討饒:“師傅!師傅!我錯了!我真的在看書了!在背了、在背了!”

他說著便真的開始背起了《本草經》:“玉泉味甘平。主身皮死肌,中風寒熱,如在車船上,除邪氣,安五臟,

益子精,明目,久服輕身延年。一名雲珠,一名雲華,一名雲英,一名雲液,

一名雲沙,一名磷石,生山穀。”

八楞急中生智,竟真的難得背出了這麽一長串,洛星河身上軟玉在懷,正抱著趙易安享受**後的溫存,聽他背了這麽一長串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懶洋洋的出聲道:“笨貨,那是雲母!”

“……”車外的八楞連忙翻了一下書:雲母味甘平。主身皮死肌,中風寒熱,如在車船上,除邪氣,安五臟……

“到現在連《本草經》都背不齊,真是師門之恥。”洛星河冇好氣道,“回去真該讓忍冬好好調教一下。”

“不要啊師傅!”八楞瞬間覺得天都要塌了,“忍冬師兄的心都是黑的!他會弄死我的!”

洛星河殘忍的說:“你師傅我能肉白骨、活死人,保證你死不了。”

“師傅!”八楞在外邊痛切的大喊道。

趙易安聽得他們方纔的對話,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。

“你笑什麽?”洛星河見狀低聲數落他,居然還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臀肉,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,“難道你就背得出了?”

趙易安被那聲音驚了一下,幸好八楞估摸隻以為他們在裏頭打鬨,冇有在意,趙易安報複一樣的捏了一下洛星河的臉頰,冇想到他還要管到自己頭上來。

這樣緊密交合的**狀態到底令人提心吊膽,左右他們都做完了,趙易安便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去。

他們的交合處分開時發出了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響,那吃飽了的**也再堵不住,潮吹的騷水和內射進去的雄精立刻湧了出來,順著被撐大得合不上的逼口一股股的往外溢,就像是失禁了一樣。

眼看著就要弄臟馬車裏的軟墊,趙易安手忙腳亂的扯過一塊布堵住了不斷吞吐的穴口。他衣衫大敞,露出圓潤飽滿又帶著奶痕和齒印的深色**,下麵也一絲不掛,被磨得豔紅的肉逼大開著,被**得合不上,裏麵湧出的各種混亂的淫液將下麵的布料都濡濕成了深色。

洛星河看的眼熱,偏要在邊上奚落:“小母狗真騷,把馬車都尿臟了。”

趙易安氣惱的看著他,又被他抱住咬著耳朵低聲道:“這車裏都是你發情的騷味。”

他被羞辱的臉紅心跳,掰開洛星河的手想要結束這荒唐事,可他剛背過身去,卻又被身後這人用力的扯著手肘,拉坐在了他懷裏,耳畔也附上了濕熱的呼吸:“你不會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?這車可還要行一下午呢!”
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