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後院共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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啞巴的屋子背靠山腳,是他師父留給他的房子,師父是個老木匠,妻子很早就過世了,後來也冇續絃,啞巴的父母冇了後,他就收養了啞巴,從小傳授他自己的木匠手藝。

啞巴不算特別聰明的孩子,但勝在耐性好、坐得住,學做木工剛好合適,他的手藝日益精進,每次拉貨去鎮上或者城裏都能很快賣完,有時候,還會專門有人來找他上門做活。

他口不能言,雖在日常生活中頗受人輕視、指摘,但是不少大戶人家可都喜歡找他這樣的人做事,免得傳出去一些閒言碎語。

所以師父過世後,啞巴也並不差錢,甚至比大部分隻種莊稼的村民要富有不少,師父留下的屋子和院落也足夠大,容納那些作品與木材完全不成問題。

此時,那寬敞的院子正中就擱著一個碩大的浴桶,一般人家裏哪會備這麽大的浴桶?

啞巴自己一個人就更不會這麽花心思了,這浴桶是洛星河來了以後磨著他做的。啞巴起初不大願意,覺得這麽大的浴桶根本冇法用,這得幾個人一起抬水才能填滿?

他這又不是那些無數下人伺候的大戶人家,這麽大個浴桶,洗一次澡得搗鼓半天,光注水、倒水都能累得人去掉半條命了。

可做成之後,洛星河便真用了起來,啞巴雖感覺到他與自己這樣的普通百姓不大一樣,但也實在冇看出來,洛星河高高瘦瘦的身子骨,能有這麽大的力氣。

尋常人要三四個人反覆提水十來次才能灌滿的浴桶,他輕輕鬆鬆的提著裝滿水的大水桶灌個四五次就成了,就連燒水也用最大的鍋,一口氣就能全灌上,也不知是不是習武之人乾這些都這麽輕巧。

啞巴照例簡單的做了兩個菜,正做蛋花湯時,洛星河從背後環了上來,他比啞巴高一點,此時把腦袋擱在他肩上,渾身的重量都半依在啞巴身上,挨著他不滿的抱怨:“怎麽又是這些清湯寡水的?你是不是故意要餓著我?明明我每天都把你下麵的小嘴喂得飽飽的。”

他說著,兩隻爪子又不懷好意的籠上了那兩團乳肉,肆意揉捏把玩,啞巴耳朵一熱,用手肘頂了頂他,指了指院子裏空空如也的雞籠子。

這能怪他嗎?要不是洛星河冇露出什麽狐狸尾巴,啞巴都要懷疑自己撿到的是山裏的狐狸精了,隔兩天就要殺他一隻雞吃,連個下蛋的母雞都冇留下!

洛星河看了看那籠子,強詞奪理道:“那你今天去村長家幫忙修門,不會順道要兩隻小雞苗回來嗎?真是笨死了!”

啞巴不想搭理他,洛星河卻接著說:“你活都給人家做了,還幫著插秧,他們叫你幫忙,又不給錢,要兩隻小雞怎麽了?就是要一整隻老母雞都是應該的!”

他掐了掐指間的乳粒,不滿道:“要不是我把你拉走,你是不是又得被拉著給他們幫一天的忙?”

啞巴被他弄得有些發軟,也不滿的瞅著他:難道被你拉進廢倉庫,“忙活”一天就好了?

洛星河自然看明白了他什麽意思,冇皮冇臉的說:“看我做什麽?下地乾活是讓你累著,我在你身上‘乾活’累得可是我!你還不是占了我天大的便宜?”

他理直氣壯的口吻,好像說得真是那麽回事一樣,啞巴已經習慣了他這幅蠻不講理、顛倒黑白的嘴臉,連個表情都懶得做,隻自顧自的準備好了晚飯。

桌上隻有兩三個炒菜,裏麵的肉絲都冇多少,洛星河嘴上嫌棄,筷子卻毫不含糊,就是眼睛老往空蕩蕩的雞籠裏瞟,也不知在想什麽。

啞巴見狀,筷子便避開了肉,將那些都留給他,他已經習慣了退讓和吃虧,先人後己。即使洛星河看著人模狗樣,卻是頭天天都對他垂涎三尺的禽獸,他一時半會兒也改不過來這習性。

洛星河看了一會兒,把碗一擱:“這麽點肉,吃著冇味,明天去弄雞吃。”

啞巴看了看盤裏,明明還有不少肉,洛星河卻掐了掐他的臉,威脅道:“我去打水,乖乖吃完再出來洗澡,不然一會兒就把你給吃了!”

他說罷便直接去了院子,但那眼神半點冇讓啞巴覺得是在開玩笑,啞巴乖乖把東西都吃了,這才磨磨蹭蹭的去了院子。

浴桶裏早已灌滿了水,裏頭浮著一些啞巴叫不上名來的藥材,洛星河正愜意的坐在裏頭泡澡,水有點燙,蒸得他白皙的肌膚微微發紅,絲綢般的烏髮貼在身上、勾在白玉般的臉上,十分的撩人。

他看著高瘦,但到底是個習武之人,褪去衣服後,身軀有力卻不過分強健,在周圍微弱的燈光和月光的映照下,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超乎性別的魅力。

此時,他微仰著頭,頗為享受的閉著眼,靠在浴桶邊緣,作為習武之人,他的耳力遠勝普通人,聽到啞巴的動靜,他眼也不睜,淡淡道:“過來。”

他這幅遙不可及的模樣,看得啞巴越發不敢直視,與往常一樣踟躕著靠近,洛星河又道:“別讓我說第二遍,你又想下不了床?”

啞巴當然還記得,不乖乖過去的後果會怎樣。起初,他當然是不情願與洛星河共浴的,但第一次抗拒後,他被按在浴桶裏狠狠做了兩次,又被拖到床上**了大半宿,那小逼甚至連肚子裏都好像**辣的,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。

自那以後,他便不敢再在這事上忤逆他,隻好乖乖聽洛星河的。

啞巴站在浴桶邊,慢慢褪下自己的外衣,他低著頭,隻覺得和洛星河比起來,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畸形醜陋,便越發的自卑。

那低劣的粗布衣料敞開,露出裏麵若隱若現的渾圓乳肉,然後從肩膀滑落,徹底將奇異又誘人的身軀**的暴露在月色之下。

啞巴的相貌頗為英氣,看上去半點都不柔軟嬌媚,完全不像個女人,身量也不低,由於經常幫忙乾些農活,雖然不至於像那些莊稼漢一般特別粗糙壯碩,但身板也算得上結實有力,他膚色偏深,透著半點都不嬌弱的健康色澤。

平時他纏起裹胸布,看著完全就是個正常的普通男人,甚至還稱得上是眉目周正,若不是因為不能說話,又是個孤兒,恐怕早就有人上門說媒了。

而此時,他完全褪去了衣物,露出有些凹凸的身材曲線,便奇異的有些雌雄莫辨了起來。

他一直自卑、且認為是缺陷的身軀,看在洛星河眼裏簡直不能更誘人了,明明比女人高挑結實得多,卻擁有如此柔軟**和嬌嫩的雌花,奇異而又曼妙,再加上他遮遮掩掩的羞怯,反而更為勾人。完全不似女人那般滿身脂粉氣的嬌媚造作,挺著白花花的豐乳肥臀嬌嗔連連,引人生厭。

啞巴到底不喜被人看到,他半環住胸,一手扶著浴桶,抬腿邁入其中。他的一條腿岔開,隱約露出中間被**得紅腫的**,看得洛星河目不轉睛。

隻待他進入浴桶,就被一把拉倒在洛星河的身上,洛星河一口咬在他的頸側,然後細細的舔吻著他的脖頸,輕輕含住他不算太明顯的喉結,微微齧咬。

這種充滿侵略意味的行為,讓啞巴感覺好像被野獸盯上一般,玩弄著用利齒套弄他的脖子,彷彿稍一用力,就能咬斷他的喉管。

洛星河抱著他膩歪了一會兒,便讓他翻了個身,靠在自己懷裏,水還有些燙,啞巴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鬆下身子。

他已經很習慣洛星河用這種姿勢抱著他洗澡,並冇有太多的不適應,洛星河的手掌落在他的下腹上,似是有規律的緩緩按揉。

啞巴被他按摩得舒服,溫暖的水汽也熏得他暈暈乎乎,藥材的清香讓他莫名感到安心,眼眸便越垂越低。

洛星河自從第一次以後,就再也冇在洗澡時壓著啞巴做過。

啞巴先前這麽多年,都是避開旁人,去後山的泉水中獨自沐浴。他的身體到底有別於尋常男性,山泉涼寒,對他的身體並不好,洛星河把過脈後便知他體寒,於是便每晚按著他用熱水泡藥浴,疏通氣海等相關的穴道,調理身子,順便也能占點便宜。

啞巴不懂這些,洛星河自然也不會多嘴,他那張嘴和漂亮的臉完全不搭調,壞得可以。要讓他說句好話或者服個軟,簡直比登天還難;奚落人的難聽話倒是冇皮冇臉的,張口即來。

也不枉他惹禍上身,遭人暗算後,淪落至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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