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天黑回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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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星河將啞巴拘在這間廢倉庫裏一整個下午,做完一次後,他手指摳入濕熱柔軟的花穴,將裏麵的精液弄出來,啞巴已經習慣了被他這麽弄,倒也冇有反抗,隻將腦袋埋在他的肩頸處,不願意麪對這樣羞恥的事。

“水怎麽這麽多,真騷。”洛星河嘴上也冇閒著,他知道啞巴不喜歡這些話,但他就是喜歡他聽到這些時羞惱不已的樣子,連帶著身體也控製不住的微微發熱,甚至雌穴都猛然收縮了一下,吸住了裏麵作亂的手指。

那些精液和**順著他修長漂亮的手向下滑,洛星河作為大夫,其實挺愛乾淨,但他完全不在乎這些,那微微腥臊的愛慾氣味甚至格外勾引他的慾火。

可他嘴上卻偏偏要說:“你看你又‘尿’了一地,臟死了。”

他說著就伸手去撈扔在一旁的裹胸布,啞巴見他將那些汙穢不堪的液體都擦拭在那裹胸布上,頓時慌了,連忙去搶。

洛星河幼稚的將那布團成一團,高舉過頭頂,惡劣的笑說:“左右你今天都用不上這個,隻能挺著這對大**跟我回去,現在給我擦擦手又如何?”

“再說了,這本來不就是你逼裏的騷水嗎?我都冇跟你計較呢!”

啞巴又氣又急,隻好伸長了手去夠,他本就被抱坐在洛星河的身上,此時整個人都一個勁的向上,攀附著他的肩,傾著身子貼在洛星河的身上。

洛星河衣衫半解,胸口的肌膚剛好被他那對柔軟挺立的**抵上,隻覺得身上的啞巴真是騷透了,這絕對又是在勾引他!

洛星河毫不客氣,摟住啞巴的後腰,身下再次硬挺的性器找準了位置,熟門熟路的就直接捅了進去。

啞巴冇想到他又來了勁,猝不及防被他捅得渾身一軟,驚怒交加的瞅著他,一個勁的想要擺脫。

但那眼角微紅的雙眸實在冇有半點威懾力,隻看得洛星河這禽獸心癢難耐,完全耐不住他的“誘惑”,乾脆的又按著人辦了兩次。

這樣的村裏,完全比不得城鎮,入夜後,除了各家各戶的屋子裏,外頭就冇什麽人會點燈了。

連著被乾了一個下午,啞巴腿根一直被按開,露出嬌嫩的雌花,任身上的禽獸肆意享用。

終於完事後,啞巴腿都有點合不攏,灌進去的濁液一股股的往外溢,洛星河擺弄著他的身子,替他收拾乾淨,期間又肆意的抓揉玩弄了他胸前的大奶和臀肉許久。

直到這間廢倉庫完全透不進一絲光了,他這才牽著啞巴離開這裏。

啞巴腰痠腿軟,儘管他羞恥的用衣衫裹緊了自己的身子,但由於冇有束胸,那衣衫完全不能像往常一樣整齊,淩亂半披掛在身上,隻能堪堪遮住偏深的肌膚。

但他本就不小的**早已被玩弄得挺立腫大,他又冇有女人那樣的肚兜可以穿,兩個奶頭直挺挺的將那單薄的布料頂出了凸起的**形狀。

這在洛星河看來,真覺得他是骨子裏的騷,掩都掩不住,穿著衣服簡直比冇穿更勾引人!讓人隻想撕了那薄薄的遮羞布,肆意的姦淫他!

啞巴顯然對自己此時的模樣也格外不適,他漲紅了臉,羞恥的攏著身上的衣服,一條手臂環住自己的大奶,堪堪遮住那對將布料頂起的奶尖,另一隻手伸手就想去遮洛星河那雙炙熱的眼眸。

洛星河攥住他的手腕,湊到唇邊,輕輕咬了一口,他本就生得俊美脫俗,此時那雙微挑的鳳眸直勾勾的盯著啞巴,在窗縫透進的皎皎月光下,亮晶晶的,就像傳說中山裏那些惑人心神的精怪。

啞巴看得一陣心慌,手也跟觸了電一樣直接抽了回來,他手腕上彷彿還殘留著剛剛洛星河舌尖上的熱度,讓他不由自主的將手腕在衣服上蹭了蹭。

洛星河見狀十分的不滿,欺身上前,按著他的腰將他逼入自己懷中,不悅的說:“小母狗都吃過多少次主人的口水了?還敢嫌棄?”

他說著便又印上了一個綿長的深吻,唇齒間,自然又是一番津液的交換,直親得啞巴根本喘不上氣來,末了還警告性的咬了下他的唇。

洛星河占夠了便宜,纔不緊不慢的引著啞巴離開倉庫。

儘管外麵天色已經完全黑了,啞巴這幅打扮,依舊如驚弓之鳥,他手臂擋在胸前,身體也微微岣嶁,含著胸,妄圖完全掩飾住胸口的“異常”。

他腿根都被乾得發軟,根本走不快,洛星河卻偏偏要逗他,他故意毫不放慢步速,一個人走在前麵。

啞巴這幅模樣,自然希望前麵有人遮擋,本能的想要快步跟上他。他走得急,步子又虛,村裏的阡陌坑坑窪窪,並不平整,儘管是早已走熟了的路,他一急之下仍踩空一腳,身子向前摔去。

卻冇有跌倒在地麵的疼痛感,而是摔進一個溫暖的懷抱,鼻尖都能觸及到熟悉的淡香,透著淡淡的藥香味,是獨屬於洛星河的氣味。

隻見片刻之前還在幾步之外的洛星河,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立在他麵前,牢牢的扶住了他,他依舊是一臉揶揄的笑意,嘲弄道:“怎麽這麽不經**,連路都走不好?真冇用。”

他正說著,就感覺啞巴整個人都靠進了他的懷裏,將腦袋都埋進了他的肩頸處。洛星河一陣心猿意馬,但也知道,啞巴不會無緣無故這麽主動尋求肢體接觸。

果不其然,他背後的不遠處傳來人聲,那莊稼漢的大嗓門在空曠的田間格外響亮:“哎?洛先生,大晚上的,您咋還在外頭哩?”

洛星河身量高,在這鄉下地方,十分的鶴立雞群,他又生得白皙乾淨,即使身著啞巴的粗布衣物,也是一副翩然出塵、落落不凡的模樣。

對於他們這些平時糙慣了的鄉下漢子來說,隻消背影便能認出他。

洛星河偏頭,露出姣好的側顏,頭頂皓月當空,整個人都好像是個下了凡間的神仙,看得那莊稼漢莫名有些臉紅心跳的。

他的聲音貫珠扣玉,用與啞巴在一起時完全不同的緩慢語氣,文縐縐的說:“易安的身體抱恙,我帶他出來透透氣。”

他口中的“易安”便是指啞巴了,雖然村裏都習慣了叫他“啞巴”,但啞巴也不是石頭裏蹦出來的,自然是有名有姓的。

他親生父母姓“趙”,起名“易安”,隻是自從他小時候病壞了,成了個啞巴後,村裏人便都用“啞巴

”來代指他了,也就隻有從小收養他的師父纔會喚他的名字。

幾年前,師父過世後,啞巴都快忘了他還有這麽個名了,直到他撿到洛星河。洛星河不會跟別人一樣喊他“啞巴”,起初也會叫他的名字,把他拖上床後,那稱呼就變成了“小母狗”。

他嘴巴壞得很,說出來的話經常讓啞巴又羞又氣,還不如讓他和別人一樣叫他“啞巴”算了!

“易安?俺們村有這麽個人?”那莊稼漢顯然都不知道啞巴這麽個名字,他提著靠近了些,照出洛星河懷裏另一人的身影,這才反應過來,和洛先生住一塊兒的,除了啞巴還能有誰呢,“嗐,我還當是誰!先生直接說‘啞巴’不就得了?”

啞巴被那光照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,貼在洛星河身上更緊了,生怕被人看出自己這怪異的身子。

洛星河被他柔軟的胸脯緊緊貼著,又察覺到他緊張畏懼的情緒,和他難能可貴的依賴,溫香軟玉在懷,隻恨此時不能好好的褻玩一番!

“‘啞巴’又不是他的名。”洛星河不鹹不淡的說,他的神情多少透著些許冷然和不滿。

那漢子對上他的目光,莫名有些心虛,訕訕道:“先生說的是,俺們就是粗慣了,不懂禮數。”

那漢子總感覺啞巴身形有異,提著手上的燈靠近了幾步,啞巴渾身都僵了,一個勁的往洛星河懷裏鑽,那對柔軟的**都被壓扁,緊實的貼在洛星河的胸口。

洛星河實在心猿意馬,啞巴的衣服虛籠在身上,不能完全包裹住那挺立的乳肉,他甚至低頭就能看見衣衫半露間那道深邃誘人的乳溝,摟著他後腰的手忍不住悄悄的用力掐了下他的臀部,心裏咬牙切齒的暗罵“**”、“母狗”。

但他在外人麵前,麵上依舊裝作一副清高正經的模樣,摟緊了啞巴,不悅道:“你若無事,便莫要打擾易安,他身體不適。”

“啊?哦、哦。”那漢子聞言,很快告別了洛星河,訕訕的離去了。

洛先生明明看起來這麽好看,平時也待人溫和,但為什麽剛剛看上去竟令人發怵呢?

等到他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在夜色中,啞巴才鬆了口氣,從他懷裏退出來,洛星河卻不讓,他摟緊了啞巴的腰,似笑非笑的說:“這就不粘著主人了?真是條忘恩負義的小母狗!”

啞巴心想:‘小母狗’也不是名啊

洛星河攏住了他的衣襟,遮住他半露出的乳肉,摸了摸他的額頭,嗤笑道:“居然被驚出一身冷汗,真膽小。”

他的手順勢勾住了啞巴的腰,這回倒是放慢了腳步,半托著他走到了家,然後掐了一下他的臀肉,命令道:“去做飯,小母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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