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自取其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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啞巴不再出門,他不想再麵對村民們異樣的目光,不想被人指指點點,辱罵成不知恬恥的“婊子”。

幸好他並不缺銀兩,又背靠山腳,和這麽多年來一樣,並不為基本的吃喝發愁。隻要繞開那些村子裏村民的屋子,也能去鎮上行商易物。

無論如何,日子總是要繼續過的,他消沉了冇幾天,便重新逼迫自己不再去想洛星河,但腹中的孩子……

自從知道自己這是害喜了之後,他便對最近身體的反常有了自覺,和很多被辜負的女子不同,他不怨恨自己現在的處境和這個孩子。

他壓根冇想過要捨棄這個孩子,在最初無助的情緒淡去之後,他心裏甚至有些淡淡的喜悅。

自從師傅過世後,他便舉目無親,他冇有父母,冇有兄弟姐妹,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,他這幅身子,也不好娶妻生子,註定孤獨一世。

但現在不同了,他做夢也冇想過有一天會擁有自己的孩子,這個孩子是屬於他的,無論他的另一半血脈源於何處,那個人既然已經不會回來了,那孩子就是屬於他一個人的。

他會有一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,這個認知奇異的掩蓋住了之前的所有傷痛,讓他重新對生活滿懷期待。

村裏必然不能再待了,這幾天,村裏一些頑劣的孩子都會時不時會往他的大門上扔泥團,在門口嬉笑著唱那些為這事編造出的曲子,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匯早已讓他麻木。

好在他師傅過世後留下了不少銀錢,他自己本也不缺錢,啞巴細數了剩下的銀子,搬去鎮上過活並無大礙。

可也不知是不是啞巴天生命苦,老天也非要給他雪上加霜。

自從有孕以後,他的腹部並無明顯的變化,估計是月份尚淺,害喜的乏力噁心也忍忍就能過去,但胸前卻越發疼痛,那兩團乳肉裏像是長了什麽腫塊,越發硬實腫痛,根本裹不得胸了。

微微施力按壓,都有明顯的脹痛感,啞巴本就討厭自己這幅畸形的身子,此時麵對這兩團乳肉的異樣,他真是又氣又急。

裹不得胸,他便出不得門,冇法去鎮上。

為什麽這種關頭偏偏又會發生這種事?

啞巴不清楚這是什麽病,他想找大夫看看,卻根本不敢讓人看到自己這幅身子,也不知道要找誰。

如果洛星河還在就……

啞巴搖了搖頭,將剛剛的念頭驅散。

他不知道這是什麽病,也不敢貿然出門,每每隻能等天黑以後,像做賊一般用披著帶兜帽的披風,遮住自己古怪的身體,偶爾上山獲取所需。

本以為過幾天就會好,冇想到胸口的脹痛反而愈演愈烈,他真是恨死了這兩團多餘的東西了!這女子般的胸乳,從十幾歲開始就日日提醒他自己的殘缺;被洛星河發現後,更是成了他肆意淩辱把玩的對象,甚至是羞辱;現在還會得這樣的怪病。

如果自己隻是個正常男人,不是這樣奇怪的身體就好了……

啞巴抱著從山上摘來的野果邊走邊想著自己的怪病,走到山腳下時,草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細響,天已經完全黑了,隻能藉由月光看到周圍的景物。

若是在山上,啞巴會擔心是野獸的動靜,並不會靠近,但此處已是山腳下,離自己的院子頗近,啞巴不太放心的走近。

他走近後撥開偏高的灌木,看見了草叢裏的住客,那是村裏的一條看門犬,平日裏總看著穀倉的大門,這陣子倒是冇見了蹤影,原來是躲在這裏。

大黃狗看到有人靠近,十分警惕的盯著啞巴,口中發出示威的嗚聲,啞巴確認了不是野獸,剛要放心離開,卻又聽到了些不太尋常的動靜。

他仔細觀察了一下,發現那大黃狗的下腹正窩著幾個小團,原來是兩隻、不,三隻小奶狗,正粘著大狗嗚咽奶叫,粘著母親咬著他腹部有些腫脹的**,不斷的吸吮著。

原來這大黃狗竟是產仔了,正在給狗崽子們哺乳……

啞巴看到這樣的場麵,有些怔忪,他知道動物這種時候,護崽的天性會被激發,不能輕易打擾,便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子。

回到房間後,他冇有點燈,脫下披風,解開外衫,低頭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己似乎變得更加飽滿的胸部,按壓起來還是有脹痛感。

他懷孕了……那會不會這裏麵……

啞巴不敢多想,但他白日裏也實在無事可做,隻能忍著胸前的不適隨意雕刻一些小擺件。

他身體不適,又心神慌亂,刻不出什麽好東西,白白浪費了不少木料。

啞巴每天都會去離家不遠處的山腳下,看望一下那哺乳的大黃狗,還會帶一些食物給他,那大黃狗也不再這麽警惕他的到來。狗崽子們每日都會圍在母親邊上吮吸乳汁,直到一滴都不剩,大黃狗也冇有任何不適的反應。

如此渾渾噩噩的又過了幾日,啞巴胸口的疼痛愈發難熬。

終於在一個一如既往寂靜的夜晚,他將大門緊鎖,剪掉燈芯後,讓室內也陷入了一片黑暗,他褪下自己的上衣,就像之前的每一夜一樣,苦惱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胸乳。

啞巴冇看過女人的身體,但鎮上那些小姐肌膚白皙,想必身上也都是白嫩香軟的,不會像他這般膚色黝黑,看著便臟兮兮的。洛星河先前也總挖苦他,罵他這裏的顏色黑,像是早已經被人……他明明那麽嫌棄,為什麽不去找鎮上的女人,非要那麽淫辱自己?

啞巴用力閉了閉眼睛,告誡自己別再想起那個人,他想著山腳下那大黃狗哺乳的模樣,若他也是因為有孕而……

如果能讓裏麵的東西出來,那應該就不會這麽疼了吧?

啞巴忍著脹痛,慢慢的擠壓自己一邊的乳肉,那乳肉比往日裏硬實了不少,但任憑他怎麽按揉,用手努力的將裏麵的硬脹往外推,連**都高高挺立,但仍舊緊緊封鎖著乳道,裏麵的東西半點都出不來。

啞巴試了下另一邊的**,亦是如此,他本就不懂這些,又厭惡自己的身軀,冇輕冇重的力道將自己弄得極疼,心情也煩躁了起來。

還有冇有什麽辦法?

他想到那些小狗崽們吸吮大黃狗**的模樣,是不是那樣吸才更容易出來呢?

左右四下無人,夜深人靜之時,啞巴的羞恥心也被黑暗掩蓋了不少,他托起自己一邊的乳肉,低下頭想要自己將那**含入口中。

他的乳肉不似平時那麽柔軟,裏麵不知充盈了什麽東西,又硬又挺,似乎連尺寸都大了些。啞巴忍著痛,努力了許久,都無法含入自己的**,隻能隱約舔到邊上的乳暈,弄得**上一片濕漉漉的水光。

他的努力冇有半點作用,不僅絲毫冇有緩解胸部的不適,反而還勾得雙腿之間的那個地方發癢流水。他本能的夾緊了腿根,卻止不住內裏的空虛寂寞,不受控製的開始回憶被那驢鞭似的巨物狠狠貫穿填滿的滋味。

他打心底裏的厭惡這幅**怪異的身軀,心中的煩躁也無從發泄。看到自己嘴邊的乳肉,索性恨恨的咬了一口,不顧疼痛的牙關用力,是不是這樣咬開了,裏麵的東西就能出來了?

直到口中嚐出淡淡的血腥味,身體裏翻騰叫囂的**才被那愈發劇烈的疼痛壓下。

啞巴緩緩的鬆了口,胸乳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深得破了皮的牙印,微微滲血。

他知道洛星河留下的藥膏在哪,卻絲毫冇有使用的意圖,隻放任那裏自行止血,然後直接側躺在了床上。

胸口的脹痛依舊冇有緩解,啞巴怎麽睡都會感到不適,輾轉反側了大半夜,直到天色微亮,才抵不過疲憊沉沉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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