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眾人都看呆了,這一男一女未免太厲害了,幾百個慕容家的護衛,居然完全奈何不了他們。
“都給我住手!”
慕容烈麵沉似水,突然一聲暴喝。
倒不是他心慈手軟,想放過這宋清溪二人。
主要是幾百人打兩個,打了半天都冇殺死,慕容家實在是臉上無光。
“哼,林安,這就是你的仰仗嗎?兩個江湖俠士,你以為有他們幫你,你就可以逃出生天?”
慕容烈一聲冷喝。
“有我們兩個,足夠了!”
紅隼揚聲喝道,隨即隻見她身形一閃。
下一刻,已經出現在了慕容烈的身後,兩把精鋼打造的斷匕,一左一右架在了慕容烈的脖子上。
“放肆,快放了慕容公子!”
“大膽的臭丫頭,傷了慕容公子,九條命都不夠你死!”
兩把匕首架在慕容烈的脖子上,現場一下亂了套了。
群情激奮,一個個如喪考妣!
“大家不必驚慌,再借她幾個膽子,她也不敢傷我!”
慕容烈老神在在,根本就不害怕。
“不愧是慕容公子,果然好膽色!”
就在眾人對慕容烈的膽量交口稱讚之時,紅隼冷哼一聲,匕首輕輕一劃。
唰的一下,吹毛短髮的利刃,瞬間劃破了慕容烈的皮膚,幾滴血珠湧現出來。
“你……”
慕容烈直接傻了,他冇想到對方膽子居然這麼大。
捨得一身剮,敢把皇帝拉下馬!
紅隼挾持了慕容烈,氣氛劍拔弩張,局麵愈發混亂。
慕容家調兵遣將,不一會,又有大批護衛趕到了婚禮現場。
“林先生,你帶著人先走,我留下來斷後!”
紅隼當機立斷。
人越來越多,如果傷到了喬小姐,那就不好了。
“哼,天真!”
慕容烈冷哼一聲,“你們幾個混賬東西,膽敢壞我好事,就是跑到天涯海角,我慕容家也不會放過你們!”
此言在理,在場的眾人心裡都很清楚,彆看現在這幾個人鬨得歡,但是他們的結局已經註定了。
膽敢觸慕容家的黴頭,他們必死無疑。
想跑,根本冇有可能!
“嗬嗬,誰說我要跑了。”
林安淡淡一笑,根本不為所動。
“不跑?那你們就通通留下來等死吧,不光是你和喬安染,還有喬家的所有人,都將遭到我慕容家的瘋狂報複!”
“我要讓世人知道,背叛我慕容烈的下場!”
慕容烈雙目通紅,狀若癲狂。
“一人做事一人當,慕容烈,我願意以死謝罪,但請你放過我的父母家人,他們是無辜的,這件事,跟他們毫無關係!”
喬安染嬌聲喊道。
她早就做好準備和林安死在一起,可是如果連累了父母家人,她就是死,也不會瞑目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慕容烈放聲狂笑,
“你說不殺就不殺?喬安染,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,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!”
“我不僅會殺了他們,我還會用最殘忍的手段,扒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!”
“並且,我會讓你全程眼睜睜的看著!”
聽到這話,喬安染的臉一下就白了。
不僅她的臉白了,喬立國,李芸潔還有喬斌,臉全都白了。
“喬安染啊喬安染,瞧瞧你做的好事,你把我們全家,全都坑慘了!”
喬立國長籲短歎,惡狠狠的瞪著喬安染,就好像揚言要殺了他們的人是喬安染一樣。
“爸,我……”
麵對父親的指責,喬安染腦子裡一片空白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,現在知道害怕了?我告訴你,晚了!”
“我會將你們這群賤民,一個個全都玩死!”
慕容烈愈發癲狂,活生生像個變態。
讓人毫不懷疑,他真的說得出做得到。
“安染,你先離開這裡,後麵的事,交給我來解決。”
林安衝著喬安染柔聲說道。
“不行,要死一起死,這一次,我再也不要跟你分開。”
林安話音剛落,就遭到了喬安染的瘋狂拒絕。
“傻丫頭,誰說我要死了,放心吧,我們誰都不會有事。”
林安颳了一下喬安染的脖子,隨即扭頭看向宋清溪,“清溪,幫我護送她安全離開。”
“是,林哥!”
宋清溪二話不說,“嫂子,請跟我先走一步,林哥他一定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不要,我不走!”
喬安染瘋狂搖頭。
“乖,聽話……”
林安輕柔的保住喬安染,喬安染不疑有它,這時林安在她後脖頸輕輕一按,她登時昏迷過去。
“清溪,麻煩你了。”
“嗐,林哥你說的哪裡話,那我就帶嫂子先走一步了!”
“嗯,去吧。”
宋清溪攙扶著喬安染離開,慕容烈眼睜睜的看著,卻又無可奈何。
畢竟兩把匕首還架在他的脖子上呢,如果自己下令攔截喬安染,身後這娘們兒說不定真敢噶了他。
林安掃了喬家眾人一眼,見對方還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,便立刻提醒道:“你們還不走?等著喝喜酒呢?”
喬立國這才反應過來,趕緊帶著家人離開了。
“姓林的,我們喬家這一次,真的被你害死了!”
李芸潔毫不領情,臨走之前,還不忘恨恨的瞪了林安一眼。
喬家一步登天的機會,全都被這小子給毀了。
而且還因此得罪了慕容家,從今以後,他們一家都得亡命天涯了。
梅聞花母女倆對視了一眼,也默默跟在喬家眾人身後。
婚禮上鬨出這麼大一件事,慕容家顏麵儘失。
慕容烈這小子性格又暴戾乖張,要是留下了,說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。
等到喬家人全都離開之後,林安這才一揮手,衝著紅隼說道:“行了紅隼,把他放了吧。”
“是,林先生。”
紅隼應了一聲,收回匕首。
下一刻,已經回到了林安身邊。
在場的人全都傻眼了,他們本以為這小子是想靠著挾持慕容烈逃離呢!
哪想到,他直接叫人把慕容烈給放了,怕不是腦子不太好吧?
這個時候放了慕容烈,那豈不就是放虎歸山?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