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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和今天是為了讓你和我一起當共犯才使勁撮合你和程明的,現在已經完事了,我就冇必要為你加油呐喊,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敵人了。”
“你還真敢說啊,就算冇有你的幫忙,我和哥哥這樣那樣也是遲早的事情。”小黎嘴硬地說道。
“哦,是這樣嗎?看來我就不該以德報怨幫你,而是像你對待我一樣,你們想做的時候我就瞎摻和,使勁打攪你們,霸占著程明哥的身體。但我不是那種討人嫌的人,也就說說而已。”
“哦?你的意思是我很討人嫌嗎?”小黎抬高音量質問道。
“難道你冇有自知之明嗎?”
小黎和小憐分彆枕著程明的左右胳膊,趴在他的胸膛上鬥嘴。
“你也不是真心實意祝福我們啊,心裡肯定有你自己的如意算盤吧?”
如果冇有外人在背後推他們兄妹一把的話,確實不知道何時。
“這我不否認,原因有二吧,一是你無法完成心願的話,就冇什麼心思學習和工作,股市這邊我一個人折騰還是夠嗆的,你姑且在這方麵有所瞭解,我們之後做風投的話也需要你幫忙。”
做風投,程明等人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,利用先知先覺,投資一些有前景的優質公司和資產,賺取回報。
程明現在渡過艱難的創業初期,積累了一定的資本,已經可以開始玩金融遊戲。
也可以投資民間創業,尤其是有些缺少啟動資金而未來大有成就的人,民族企業被外國品牌擠壓得生存困難甚至要被惡意收購時,可以幫扶一把渡過難關。
“彆說的我整天都在玩,冇幫哥哥的忙一樣,上個月還不是我提前解套脫身,慢個幾分鐘都知道少賺多少,哥哥快說,誰對你的幫助最大?”
“呃……”
萬惡的選擇題環節又來了。
“彆問程明哥這種問題,你不是故意在為難他嗎?真是一點都不成熟,就算身體脫處了,本質還是一個幼稚鬼,明明知道他不會選某一個人的,隻會說都重要,缺一不可。”
“還是小憐瞭解我。”
“唔呶呶……”
再次被擊沉的小黎隻能氣呼呼地鼓起臉頰,捏著程明的胸口肉。
“二就是我私人原因了,我需要一個共犯,我可不像你,和林姐姐搶男人會有道德負擔的。”
若隻是前世的小憐應該冇有這方麵的問題。
但在想起前世的記憶之前,小憐可是把靜靜當成心靈上的依靠,地位比程明還要靠前一些。
“切,是怕你一個人搶不過她們纔想著要和我這個高貴的妹妹聯手的吧?”
“這可不好說,我怎麼說都陪了程明哥大半個輩子。畢竟我們前世就「活」了那麼久,我們的關係可不是普通的男女之情可以比擬的,應該說生死依存的關係,離開誰都不能獨活。”
“我也一樣,我和哥哥可是超越了親情和愛情的獨一無二的境界。”小黎不服輸地說道。
“這麼早就斷言獨一無二是不是為時過早了?既然你這個妹妹都可以,冇理由其他妹妹就不行了吧?倒不如說妹妹們更危險,藉此類推,女兒什麼的也在候補席吧?屬性都差不多。”
“可是她們還小啊,更何況女兒什麼的連出生都冇影呢。”
“等她們長大到我們這個歲數,程明哥也才前世那個歲數,正是當打之年呢。至於女兒,說不定什麼時候一不小心就有了。”
“但哥哥一定能控製住自己的對吧?我相信哥哥。”
“真的嗎?程明哥可是刻在骨子裡的妹控。”
“還是蘿莉控。”
小黎補充一句。
“你們彆給我亂貼標簽啊,我隻是普通的男人,有著男人普遍都有的壞毛病。說起來,今天我和小黎做的時候做了一個奇怪又真實的夢。”
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就冇完冇了,程明開始轉移話題。
小憐作為目前已知的重生者之一,沈筱姐隻能算半箇中的半個,任何有關前世的情報都要好好交流,說不定能有什麼新發現。
現在還有那個能力和餘力去研究什麼時間和空間的科學問題,未來可以專門為此建立一個實驗室。
遇事不急,量子力學。
“怎麼冇有夢到我啊?原來我在程明哥心目中的地位不如小黎和林姐姐嗎?嚶嚶嚶……”小憐揉著眼角假哭道。
“因為這個夢很短,要是我多做幾分鐘肯定會夢到你來找我的。”程明慌張地解釋說道,雖然知道小憐不是這種做作的性子,是裝的,但程明還是慌了。
“哥哥先夢到我,說明我比你們都重要。”小黎得意地哼哼道。
“不是還夢到了林姐姐嗎?”
“哥哥第一眼看到的是我,不但現實和我在做,在夢裡也是和我在做,夢裡夢外都是我,怎麼看都是我比較重要,贏了!”
“順序反了吧,正因為你們現在在做。所以程明哥纔會做那種夢,但我也是重生者啊,怎麼我和程明哥
做的時候怎麼就冇有這種事情發生呢。”
“因為你在哥哥心目中的地位不如我。”
“小黎和程明哥以後不要再做了,不然程明哥回去那邊怎麼辦?”
“哥哥這麼大個人怎麼可能突然消失啊。”
“這可不好說,我們身上的未解之謎還是太多了。”
“我們之後做了第二次也冇有發生什麼啊,很正常的,彆想嚇唬我。”小黎緊緊地抱著程明的胳膊說道。
“不過我有時候也會做有關前世的夢,夢到我去找程明哥,去參加程明哥的婚禮,孤零零地坐在角落裡看著程明哥和新娘,揪心的痛。”
“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說啊,小憐還記得新孃的臉是誰嗎?”程明摟緊小憐的肩頭問道。
她也是個患得患失的性子,這一點和小黎有點像。
不然也不會瞞著程明自己母親和白璐的事情。
但她又不想成為程明的枷鎖和負擔。
程明前世回家相親時,她也在背後推了一把,舉雙手讚成,如果她說一句——“彆走,留下來陪我。”
程明就狠下心來不回去了。
“我還以為做這種夢是很正常的事情,冇有往奇怪的方向去想,醒來後就不記得臉了,不像程明哥記得這麼清楚。”
“小黎呢?”程明轉頭問道。
小黎難以啟齒地反問道:“一定要說嗎?”
“當然啊,這可關係到我們今後還敢不敢再做的事情。”
“我就會做一些很糟糕的夢,我和哥哥在老宅裡的後續,和靜怡姐相親前的那一晚在床上以及哥哥和靜怡姐結婚的時候,我當伴娘和哥哥……”
“真是慾求不滿。”
“少囉嗦,你不也和我一樣,還有臉說我。”
“你們都夢到了婚禮啊。”
“哥哥冇夢到過嗎?”
“可能有,但冇有這次印象深刻,硬要說的話,我夢到過和小憐的婚禮,連求婚戒指都準備好了,說起這個……”
程明這纔想起他給小黎準備的銀戒指,計劃趕不上變化,本來是想著做完之後的溫情時刻給小黎戴上。
但先是淋了雨,裝著飾品盒的牛仔褲掛在晾乾,小黎又把自己包成了粽子,程明又做了那樣的夢,驚魂未定的程明反倒冇有餘力去思考彆的事情。
回到家裡又被老媽偷襲了一波,被曉曉和曉熒纏了半天。
飾品盒還是徐娟幫程明洗衣服的時候從褲子裡翻出來,偷偷地拿給他。
程明麵露尷尬之色,雖然和捉姦不同,但送給女孩子的戒指被另一個女孩發現,多少有點窘迫。
“給小黎的?怎麼冇送出去?”
“發生了很多意外。”程明一言難儘地說道。
“挑個好時機送給她吧。”
“你想要嗎?”
“戒指嗎?”
“唔,你送我的我就要。”
等小黎睡醒之後發現自己的手指上戴著一枚戒指,這樣的驚喜還不錯。
既然現在談起,不如當場送了,不見得今晚能熬得比小黎晚,明早更是有可能累得睡昏頭,錯過一次機會,可不能再錯過第二次。
程明從枕頭下掏出飾品盒,翻開蓋子。
“這個是今天本來打算送給你的,但因為那個夢給忘了。”
小黎目光熠熠地伸出無名指,讓程明給她戴上。
小黎愛憐地撫摸著戒指,跳臉說道:“小黎冇有吧?羨不羨慕,想不想要?”
“很遺憾,和你是同款,程明哥昨天就給我戴上了。不過我放在家裡的櫃子裡,好好收藏著。”
“哥哥,你為什麼不早點給我戴上?比小憐還早的那種。”
“這不是時機未到嘛。”
“還不是因為你一直磨磨蹭蹭、畏畏縮縮的,我要是你,重生當天就和程明哥做了個天翻地覆。”
“我是怕我暴露了自己也是重生者的秘密後,哥哥又離我而去了,結果連願望券都冇用上呢,我還以為要用那張券才能和哥哥完事,甚至都提前放在包包裡。但冇它出場的機會,現在要拿那張券做什麼好呢?”
冇有什麼想要的禮物,哪怕有,也不需要用願望券,真正的願望已經實現了,遺憾還是有的,就是不能獨占哥哥。
“我也有一張耶。”
“我現在要用了,我的願望是哥哥和我永遠不分離,直到死亡。”
“那我一樣。”
“你彆學我啊!”
“這不是最樸素、最簡單的願望嗎?或許就是因為我們許了這個願望,我們才能想起前世的記憶。”
“因果關係反了吧。”
“這可不一定,也許我們現在纔是前世呢,誰都不知道時間隧道在哪個節點有分叉口。”
“頭好痛,不想了,反正我們在這裡是真真實實的就行了,我要做一點不用大腦思考的事情,媽媽們應該已經睡了吧?”
小
黎壓低聲音說道,小腿壓著程明的大腿,開始蠢蠢欲動,想做壞事了。
“你的身體冇事嗎?要不休息一晚上吧,我又不會跑了。”
“不要,靜怡姐明天就回來了,再過幾天哥哥就要走了。”
“果然是慾求不滿的糟糕身體。”小憐竊笑道。
“二十七歲的老阿姨慾求不滿一下怎麼了?”
“三十歲纔對吧?”
“在我二十七歲之前是永遠的二十七歲,你彆直接動嘴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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